易燃易自爆

【卜洋岳】他想知道 43

* 背景重设OOC,不上升真人。

木子洋决定去英国,投资移民对他来说并不难,包括带岳明辉走。

尽管岳明辉并不情愿,木子洋还是要把那枚戒指戴在他的左手中指上,说放心,这不是求婚戒指,我只是在美国的时候恰好看到的,那时你跟我说别等了,连我说我喜欢你,你都不听,可我想着有机会还能送给你,不过我知道你对这些也不感兴趣,以前我送过你那么多,你都不喜欢,说分手的时候直接原封不动地还回来,缎带都没拆过,可我还是想买下来,想着没准哪一个你就喜欢了,你就会戴。

GRAFF的无钻男戒是采用钻石切割的方式来设计的铂金素圈,虽然没有钻石,但只要有光,还是会反射出闪耀的光芒。岳明辉几乎不戴任何饰品,偶尔会戴耳钉,也只是喜欢简单款式。木子洋送过他很多,小到袖扣、大到名表,还有些没听清但还是收下了的礼物,也只是收下而已,就好像他只是个保险柜。

木子洋自嘲地笑了笑,似是突然想到:你戴的最久的应该就是那个手链吧,不值钱的小玩意,后来扔掉了吗?……没有。岳明辉的声音有些哑,浓重的鼻音像是哭过一样。木子洋说是么,那幸亏不是什么贵重物件儿,不然你又要还给我了吧。

深夜的庭院被月光撒上了一层银霜。
四周都静悄悄的,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了他们两个。

可你什么时候…才能把最贵重的还给我?木子洋缓缓松了手劲儿,岳明辉也终于不再急于挣扎,木子洋就虚虚握着他的手,两个人贴得很近,呼吸也柔柔地洒落在彼此的脸庞。木子洋并不急于亲吻,若有似无地擦过岳明辉的唇瓣,像是在等一个回应的讯号:岳明辉,你真的去吃了那家冰激凌店的莫吉托么,为什么老板跟我说,莫吉托只是星期日的限量款?

岳明辉闻言随之一颤,木子洋便吻住了他的唇。

他的嘴唇又薄又凉,含住的时候像抿了一块果冻,却意外有着酒的味道。木子洋轻轻舔他的牙齿,稍有缝隙,舌尖便钻了进去,随后一点点诱着他张开了口腔,任人攻城略地,连舌根处都要被舔舐。

接吻的水渍声,在四下无人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。
岳明辉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应该思考些什么了,如此激烈的接吻令他无暇顾及,连氧气都是稀缺的……
当淡色嘴唇被啃咬成殷红的颜色,木子洋几乎是在岳明辉极限的最后一秒才松开的,然后依旧恋恋不舍地轻啄着他的嘴唇,感受着彼此滚烫的温度。

我喜欢你……木子洋看着岳明辉的眼,那瞳孔离他如此之近,仿佛也倒影着他的轮廓。木子洋喃喃低语,一字一句都清晰地落在岳明辉的耳边:……你也还喜欢我吧?哪怕只有一点点,我们再试一次,所有你要的,我都给你,只要你别走…别不要我…岳哥……

他总是善用撒娇,有所求的时候就像只乖顺猫儿,一直用柔软的皮毛去蹭弄别人的掌心。从前岳明辉就是这样束手投降的,只要木子洋好声叫上几句岳哥,就什么都可以了、接受了。其实木子洋比他小不了几个月,叫“哥”就是要他纵容,床笫间也是这样,一声又一声地叫他岳哥,问他行不行?好不好?岳明辉就如同听到魔咒一般,再无理取闹、再胡作非为,也都会随了他的愿。

不过这次,他犹豫了。
猫儿还是那只猫儿,乖顺也比从前更甚,只是猫儿咬人的疼仍记忆犹新,让人不敢再伸手。

没关系,你不必现在就告诉我。木子洋意外地没有逼他给个答案,反倒轻松地笑着说道:我们还有时间,就当是出来放松休息一下,你不是很喜欢这里么?那我们就在这里多待几天,正好整年酿的梅子酒也出货了,肯定够你喝的。

岳明辉不说话。
他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,大小刚刚好。

洋……
也许现在我们应该先休息一晚上。木子洋打断了岳明辉要开口说的话,随后托着他的腰将他一把抱了下来,像过去一样把他搂在怀里。岳明辉仰头看向木子洋,略显茫然地接受了木子洋落在他额头上的亲吻。

今晚我不打扰你。木子洋说,你好好睡上一觉,醒来我们在聊。岳明辉听见了,但他像是在思考,又像是在出神,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点了下头。

卧室的装饰也是日式的,榻榻米上铺好了一张巨大的雪白床褥。
木子洋很爱干净,甚至有些洁癖,以前岳明辉去他家的时候总是先被塞进浴室里洗澡。有一次在项目的庆功宴上喝多了酒,木子洋打来电话一定要他去过去,他真是挣扎了好久才没在计程车上睡死过去。后来好不容易到了地方,一进门就被木子洋皱着眉头推进了浴室。但岳明辉只是困,意识还是克制的,木子洋要脱他衣服,他就配合,弄一堆泡沫在他身上,他也随他搓揉,总之他悉听尊便,只是胃里实在难受,最后的意识是争取吐到马桶里。

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外边做,我不碰你。木子洋说着,拿了浴衣过来给岳明辉:临时过来的也没准备,就先穿这个吧,总比你穿衬衫好。

我想先洗个澡……岳明辉说。
木子洋问他:你确定你要洗吗?
……嗯。

这一次岳明辉没有撒谎,也不是逃避掩饰,他很快就洗完出来了,木子洋才让人来把餐食撤掉,只留了一壶酒。岳明辉走过去弯腰拿了起来,凑近鼻尖闻了闻,果子的酸甜清香混着浓烈的酒气,确实还是那个味道。木子洋以为他只是想尝尝,却没想到他一仰头,整壶都干了,连拦的机会都没有。

岳明辉把酒罐扔到地上,然后抹了把嘴……呵。突然他轻轻笑了一声,回过头去看向木子洋,问他:做吗?

夜风吹动了池面,月色混淆着世俗。
山上的夜里下了雨,淅淅沥沥地敲打着池塘和房顶。
雪白的床单摺出一连旖旎的波纹。

岳明辉的发梢湿漉漉的,一开始是未擦干的澡水,后来是汗液。木子洋在他身上酣畅淋漓地驰骋,几乎将他折成扭曲的姿态,他也一句话都不说,只舒展着身体迎人而动。热情的他就像一株夜里悄然盛开的昙花,极尽全力地绽放着,也随时等待着颓败的到来。

你不喜欢这样……对吗?木子洋问。
然而从始至终,岳明辉没说过任何一个字。木子洋把他拥在怀里,胸口就贴着他的后背,细碎地亲吻着他消瘦的后颈。岳明辉既不拒绝,也没有回应。

木子洋抱得更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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